是啊，为了姜家，为了家族发展，我放弃了她……”
“我以为她伤透了心，会找过一个男人，组建一个属于自己家庭……”
“可直到志龙出生之后，我才知道我做出选择的那一天，阿欣也想告诉我她怀孕的消息……”
“那之后呢？”杨帆又问。
见状，姜若楠皱了皱眉，忍不住扯了扯杨帆的衣角，低声道：“算了杨帆，不要让爷爷伤心了。”
杨帆当然清楚，揭开陈年伤疤的痛苦。
可奈何，姜老爷子和孔凤凰存在联系，自己若是不弄清楚二人间的恩恩怨怨，来日还如何说服空凤凰协助自己？
为了百花阁的神坛碎片，为了唤醒沉睡的百万雄狮，更为了龙国崛起……
所以他，不得不问！
好在姜老爷子的状态还行，主动摆了摆手，宽慰了姜若楠一声，“若楠，爷爷没关系的，只是说起以前的事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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